“但是顾总,我们应该争取未来的种种可能性,而不该是已然过期的‘如果’。你忘记曾经教过我的话嘛?因为黄了一家客户,你让我把失败经验利用到下个case里,而不是一味地拘泥不前、无用懊悔。”
她始终记得,也永远感遇。
推门下车的时候,梁昭看到某人斜靠在车头边,烟连抽个三四口,才衔下来掸掸灰。
他必然是喝醉了。梁昭想也知道,这人唯有在醉酒下才会做些疯疯痴痴的事。比如追车,亏他想得出来,警匪片还是谍战片看多了!
她甚至不想睬他,径直走进街边药店,买布洛芬。她还是苦受偏头痛折磨,每天靠止疼药吊着半口气。
结账的时候,她莫名其妙要了两盒解酒灵。
出店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药扔他怀里,“喝!喝完滚蛋。”
稳稳接住的顾岐安看也不看就把那盒药掷进垃圾桶,灯下抬眼看她,挑衅且无畏,“我要回我家。”
“那你回啊!谁还不让你回了?”
“这可是你说的。”
话音刚落,他就迈步走到她身边来,作势要双双把家还的架势。这个档口梁昭才发现他的车不知何时开走了,等一下,她不懂,这是搞什么名堂?“贼砍头的!真喝糊涂了你,这是我家不是你家!顾先生,请你自重。”
“有什么区别?”
强盗逻辑的意思是,从前婚前他就已把房子过户到她名下。
现如今劳燕分飞,产权还是以她之名。没有量变就不存在质变。
梁昭气到摸着额头喊天,“不可能。顾岐安我警告你,你今晚别想踏进我家家门半步。不可能你知道嘛?我完全可以报警让民警过来抓你,你那么想坐牢子就可劲造。”
说罢她拂衣而去。
不成想,徐徐夜风里,身后还是跟着他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