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像个骗我抄底买基金实则就等着抄我家的推销员。”
对面人无奈且无辜状,撇撇嘴,“你十有八九有被迫害妄想。动辄就觉得我想害你。”
梁昭不为所动,“难道我被你害得还浅?”
时近午休,顾铮抬腕看表,表示时候不早了,他还约了人在,回聊。
梁昭心下正道求之不得呢,一起出公司大楼,才发现他所谓约的人不是谁,正是辜小姐。后者开车来的,一辆粉色宝马3系轿跑,敞着篷,车里人推开墨镜来招呼顾铮,“我新车好看嘛?”说的是粤语,梁昭勉强听个囫囵。
顾铮爱答不理,“只要别让我坐它就是好看的。”
“那我还非要你坐。”
话完,辜小姐才注意到梁昭,目光隔空意味深长地打量。
彼此不怀好意间,还是梁昭先不留情,只同顾铮再会,就转身走了。
直到走去街对面,仍然止不住微弱地颤抖。当她杯弓蛇影吧,即便事情过去好久了,她看见辜小姐或者姜芙还是会余悸。
怕她们挖坟并“鞭尸”那段不堪的过往。
有些耳光它具有惊人的效力,火辣辣烙烫的也不止是皮肉,更是灵魂和人格。
路过咖啡店旧址的时候,“昭昭!”有人喊了她一声。
是舒奕星。梁昭还是习惯性称呼她堂嫂,“你怎么在这里?”
随即,看见堂嫂蹊跷地站在门面前,雇主派头地使唤工人如何装点门头,梁昭才好像恍然大悟,“等下,你……”
她指指店面又看向堂嫂,“别告诉我是你把这家店盘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