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单开的。她特为警醒某人,要有点前夫的觉悟性,其中之一,就是别动不动肖想和前妻同床共枕。
顾岐安笑她挺能脑补,“当真同床也不会对你做什么。我还在服丧呢。”
“但愿如此!”
等她心事重重地洗完澡,出浴室,倒听见客房门外有挠门板的动静。很刺耳且精神污染,开门却惊觉,原本留在秋妈家的彭彭此刻正匍匐在地毯上,拿舌头舔爪子肉垫。
梁昭方想问,你怎么跑这来了?
四顾间,就看见某人背着墙,目光从狗移到她面上,不失惫懒,也不失深情。
答案显而易见。他差小钱送来的,后者还骂不迭这祖宗,想一出是一出,哦,你哄女人,我当跑堂!
多便宜的买卖呀!
梁昭抱起狗崽子之余,也客气道谢,问他,要不进来坐坐?
结果甫一转身,有人就从后方围剿上来,含住她耳垂,呼吸绵密且灼热,像一坛扶头烈酒辣辣地浇上去。他双臂环着她和彭彭,抬脚踹上门,“我妈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你放心,没为难我,她又不是恶婆婆。”梁昭颤得音节半个半个往外蹦。
继而,在彭彭的抗议里,有人宽解了手表与皮带丢去地上,“她固然不是恶婆婆,但你的表情也写着有什么。”
下一句,“不老实回答……我不介意坏点规矩做点什么。”
第62章 -62- 香灰焦糊了一撇
他这么说, 就是真真不把规矩放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