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说,好用在哪?”
“别,顾岐安,求你了……”
偏偏是这个求字,这个哀怨百转的字节,像默许也像招引,
顾岐安闻言瞬间就忍不了了,
“你不答我就自己找答案。”
羊绒地毯上狼藉了一堆衣物。她越沉默,有人越发狠,紊乱紧促的呼吸也扑到发梢间,听到自己身体里的弦与那嗡嗡的动静达成共鸣时,梁昭禁不住发出声,
再于昏暗里看那双眼,迷离且飘忽,而他下颌隐忍地绷紧着,追问她,“想过我吗昭昭?”
她还是矢口否认,即便在欲/念的酷刑下,已经几乎血肉淋漓。
顾岐安目光发冷,好像“你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般地叹,接着,就让她感受如同暴雨的迅疾。
梁昭真真觉得濒死了,豁开眼来不得不尖叫的瞬间,那灰色地毯,顷刻深了一片。
“看来是好用的。可是光用它怎么足够呢?”
有人这句说完,声音完全变了调,见她还是不言语,索性就神色冷冷地看着她,直到梁昭忍无可忍,想崩坏,更想看着这人同她一道崩坏。
于是她宽解了他的搭扣,抬起头一寸寸去吻他。
起初顾岐安还能守戒般地忍,慢慢地,他喉结滚动几番,就不得命了,鼻尖也密密起了层汗。
最最要命的是眼前人无限风情地替他舔走了。
“毛毛……”
“嘘!”
一个语气词即刻垮塌了一座山。顾岐安全不给她缓冲,欺身劈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