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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牌记 梁仝 1043 字 2024-02-04

随即把她的手袖到口袋里。

梁昭:“诶,怎么是你的口袋呢?”

顾岐安耍赖,“谁的口袋不是口袋!就你这么个上赶着冻死的穿法,削薄薄的面料,管屁用!”

十指扣到一起,角力间,梁昭触到他无名指上一圈戒环。她笑,“看来有些人试图霸王硬上弓?生米煮不熟,干脆夹生着嚼。”

“煮不熟也好,别再来生米煮成熟饭的情节了。”

顾岐安话里有话,送她上副驾时,他手扶着门框,身子低低俯进来,“前几天我们科里一个女同事因为流产告了假,虽然这时候再说这些没多大意义,但看到她,难免就想到你,想你为此受过的苦。”

甚至不必去亲眼目睹那两张流产报告单,不必亲耳听她描绘,也能切身共情;

或者不妨说,他宁肯想象也不愿她鲜血淋漓地口述,毕竟他除了一句“疼吗”,别无他法。

彭彭才从宠物包解禁出来,落到梁昭怀里,又被包围了。

顾岐安垂首封住梁昭双唇,前襟挤着她,狗崽子难免抗议,吠到某人烦了,捏起她后颈就挪到一边去。再追着昭昭问,“你想我吗?”

人活着总得有个念想,有个不断为之追逐的答案。

梁昭缩着舌头不肯他尝到,于换气间隙里说,“干嘛执着于这个,留点想象空间不好嘛?”

“不好。过日子不是拍电影。”

“谁要和你过日子?”

“那不然呢?”风里有料峭的寒,也有他淡淡的烟草味,“你还想和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