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阳光所到之处都被镀上金色。
我睁眼醒来弹坐起来,赶紧打开木盒检查东西是否还在,见到一样没少后心里放心不少。
但那块血玉颜色好像变淡不少……是我的错觉吗?
等我到学校发现同学全部都在讨论关于吱吱跳楼的事情,大部分都在传她是因为被甩伤心过度所以才企图轻生。
今天就一节课,还是宋白霖的心理学统计与测量。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与往日不同我特地坐在第一排最中间,上课时眼睛就没离开过宋白霖。
兴许是被我盯得不自在,宋白霖期间抽了我好几次作答想要刁难我。
但我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属实让他没办法。
下课我猜到他想留我,我故意不急不慢地收拾然后回他一句:“不好意思老师,我导员让我下课去找他。”
宋白霖眸底颜色加重几分,轻叱一声还是无奈松口。
“那好。”
可我没想到我前脚刚从导员办公室出来,后脚我衣领就被人抓着往旁边带去。
我十分用力拍开宋白霖的手:“宋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宋白霖手被我打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但他毫不在意。
“宋媛满,你可知你昨晚坏我好事?”
我冷哼阴阳怪气他:“这话什么意思?我只看到宋老师妄为人师见死不救罢了。”
“救她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我急忙打断他说话:“如果宋老师想和我说这些话就大可不必了,我不想听。”
说着我就背着包准备离开,宋白霖扼住我手腕威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好啊你快动手吧,反正我早晚会死。”
宋白霖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他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几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