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帅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丝毫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话说得那么容易,我上哪里去搞她生辰八字啊?父母都把孩子生辰八字藏得严严实实,不到算命绝不会说,好多人连自己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
我正苦恼着就对上胥清则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是故意的对吧。”
从刚才林帅的语气之中,我能听出来这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而胥清则故意让我去打扰林帅被他骂一遍。
胥清则稍稍扬眉,唇角还残留着笑意。
“本座没说过不会,只是给你一个小建议罢了。”
无语,我直接朝他翻个白眼转身准备回病房。
在回病房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该怎么问吱吱父母要她的生辰八字。
病房只有乔乔一个人在。
“阿姨她们呢?”我坐到病床旁边的陪护床上。
乔乔正低头玩手机,见我来了抬头回我:“阿姨她们下去接人了,听说是阿姨请了个大师来看吱吱。”
“大师?”
乔乔拉过我小声在我耳边谈道:“好像是个驱邪大师,刚才吱吱妈妈一直在和我们说那个大师有多神多神。”
“啊?”
我还没来得再问乔乔几句,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
先进来的是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模样长得十分端正,尤其是他双眼皮衬得眼睛十分深邃,看他样子比林帅要年轻几岁,阿姨和小圆跟在他身后。
阿姨走上前站在床头心疼的看着自家女儿“傅先生,这就是我的女儿吱吱。”
“这两位是?”那位傅先生视线朝我和乔乔投来。
阿姨解释:“这是我女儿的两位室友。”
在我印象中的驱邪先生不都是穿着道袍长着长胡须,手里还要拿个八卦镜才行。
原本林帅就已经够颠覆我的认知,现在又来个驱鬼傅先生。
傅先生先是上前几步扒拉吱吱的眼皮,后又把脉最后闭着眼右手像在算什么一下来回掐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