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压力太大,对未来迷茫焦虑,他是我的向导。”她笑着说,“但我对他可没那种心思,偶像是用来看的,不可亵玩焉。”
曾经的笃定在此刻不堪一击。
感情要能控制,世上会少些伤感,也会少很多浪漫。
何况人难免落俗。
年会的最后一个环节是舞会,在此之前还有领导的惯例发言,说说去年的收获,再展望一下未来。
秘书满大厅地找徐临越,刚回来转眼又不见了,不知道是躲在哪个角落抽烟。
在洗手间外的走廊里与jennifer迎面撞上,陶婷礼貌地微笑了一下。
“hey,iss rose”正要擦肩而过,jennifer却叫住她,问:“do you knohere bert is?”
“bert?”
jennifer用不算标准的中文说:“xu l yue, your boss ”
看见陶婷摇头,jennifer皱了下眉,踩着高跟疾步离开。
陶婷心不在焉地回到沙发上,路晓月走过来:“我刚刚还在找你,去哪了啊?”
“厕所。”
路晓月一拍桌子,提高声调说:“我终于想起谁叫bert了,你猜是谁?”
看着她兴奋难耐的表情,陶婷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谁?”
四周掌声轰鸣,全场暗下灯光,只留一束对准舞台上英俊挺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