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廪实而知礼节,巴渊脑海里率先浮现的便是这么一句话。
“还有,你们军屯的茅厕也多。”
姚春暖随口答道,“这样方便啊。我们伊春军屯有十万出头的人呢。”
要是不建这些公共茅厕,他们赶不及回家,就会乱拉乱尿,那军屯岂不是变成臭烘烘的了?有了公厕,他们还能攒点肥料。俗话说,庄稼一支花,全靠肥当家。在没有现代化肥的前提下,农家肥就成了重中之重啦。
“姚主薄午安——”
“你好。”
“姚主薄吃了吗?”
“吃了吃了,你呢?”
姚春暖陪着巴渊在军屯晃悠,遇到很多人,不断有人和她打招呼。
巴渊瞅她,“你还挺受这里的人爱戴的嘛。”
姚春暖:她能说自己压根分不清谁是谁吗?
姚春暖转头给他灌起了迷汤,“其实巴神医,大家不知道是你而已。而且你如果答应留下来,你会比我更受他们爱戴的。”
“嗯哼,这是自然!”巴渊这小老头子一昂头,像只傲娇的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