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配合警察做笔录,接着童妍需要写保证书,旁边的童苏暖借酒劲发疯,她一直否认自己没有不正当交易,她说只是让他们跳脱衣舞,然后就摸了几下总之,她总有本事越描越黑。
写完保证书,童妍看一眼手机时间,深夜十一点半,这个时候她应该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觉,她是为什么想不开要陪童苏暖出来喝酒?现在只感到心力憔悴。
看警察把她已经画押的保证书存起来,童妍问:“现在可以走了吗?”
“还不行,需要一个担保人。”中年警察面无表情道。
像童妍这样出入夜总会的大美女他见多了,几乎每次扫黄大清查,都逮回来那么几个。
“还要担保人?!”
童妍没说话,一旁的童苏暖炸了:“警察叔叔,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真没有那种交易,找担保人过来也太丢人了!”
任凭童苏暖如何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无法打动警察叔叔坚定的心,他们办事都有一套程序,缺一步都不行。
最后童苏暖可怜兮兮地走到童妍面前:“姐,我在德市没有朋友,你说怎么办?”
如果眼神能杀死一个人的话,童苏暖估计要躺尸一百遍,堂姐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她只能缩着脖子像一个被老师训话的坏学生。
童妍才回国不久,在德市也没有深交的朋友,要她联系童爸爸过来领人,那她宁愿被警察拘留。
联系高中同学又怕走漏风声,传出风言风语,这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思来想去,她想到江时遇。
然而他们刚领证,让他知道她在夜店找少爷被抓,这日子估计没法过了。
转念又想,江时遇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跟他解释清楚,应该不至于塌了房子。
别无选择,童妍只好给江时遇打电话。
很快,对方接听电话,他还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