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再试一遍。
经过冯琼导演的指点,陈默挥稍稍收敛一点。
再拍了两条,看在曲又云表现出色的份上,勉强过了。
导演喊咔之后。
曲又云扭头,借着水龙头,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手。
得想个辙,不能任他这么发展下去了。
曲又云发愁地叹了口气。
现在尚且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以后呢,人越来越变态,对手戏越来越多,谁也拿不住他能干出什么来。
曲又云对这种精神不好拿捏的人有种本能的……惧怕。
但准确的说,那是一种心理阴影。
当天晚上,曲又云睡得早,夜里做了一个梦。
火。
曲又云仿佛回到了很遥远的时空。
家里华丽的装潢此刻黯然失色,蔓延的火舌将她困在中央。
丝质的窗帘被卷成灰烬,化成焦黑的一片,曲又云被熏到了眼睛,不停地流泪。
她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