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各地的飞,好像又回到了去年最疲惫的那段时期。
曲又云有一天晚上,终于心疼到忍不住,说:“如果能歇歇就好了。”
顾言昭枕在她膝头上翻了个身:“现在可不能歇,现在若是能歇等于是凉了。”
说完这句话,他一兜头就睡了过去。
曲又云把他安顿好,叹了口气,也一夜无话。
变故发生在睁开眼的早晨。
其实曲又云并没有醒,最近生活太平稳了,有顾言昭在身边,她睡得比往常踏实了很多。
枕头边上,顾言昭的手机铃在响。
顾言昭正在卫生间洗漱。
曲又云爬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熊儒。
曲又云拿着手机递了过去,顺势靠在门口不走了。
顾言昭正在洗手台前漱口,接了电话,听熊儒在那头说了些什么,另一只手逐渐垂了下来,撑在了大理石上。
曲又云站在他背后,却从镜子中察觉到了异常。
“怎么了?”
她轻声问了一句,两双目光在镜子里交错。
顾言昭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