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助手身价太昂贵,用得她小心脏瑟瑟发抖,拔个牙都像上战场。
晏瑞阳应该也是听到风声,上午忙完后溜达到这边看戏,站在门口凉飕飕地说:“我说老徐,不就胳膊上破个小口缝了几针,给你娇弱的,要不出去给风吹吹看会不会倒啊?”
“你不懂。”徐晋知淡淡的嗓音里夹着得意,“你没人心疼。”
“卧槽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晏瑞阳差点笑喷,“小棠,管管他行不行?什么德性。”
沈棠心专心干着手里的活儿:“我可管不了。”
徐晋知挑衅地朝晏瑞阳抬了抬眉。
赵青严靠在柜子边目睹全程,连连摇头叹息:“领导在工作场合公然虐狗,咱们科前途堪忧哦。”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的前途吧。”徐晋知冷漠地睨他一眼,“不想被虐就别当狗。”
“……”
“不对啊徐主任,当初我追小棠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赵青严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你不会是拿我当炮灰吧?”
徐晋知勾了勾唇,笑而不语。
赵青严欲哭无泪:“您这也忒不厚道了,让我别死缠烂打,您自己天天在这儿赖着,还……还把我当炮灰,您也太伤我心了。”
“纠正一下。”徐晋知抬眸看他一眼,“我不拿你当炮灰,难道你就不是炮灰了吗?”
“……”赵青严苦兮兮的脸瞬间僵住。
话虽残忍,竟无言以对。
徐晋知受了伤的确是娇弱得很,说外面的食物不卫生,不利于伤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