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绥抢话:“你怎么不给我一把呢?我大老远过来慰问你。”
“你没有车?没有司机撑伞?”陈歆野反问,“还是家里没有地下车库?”
“……”
这丫头吃枪药了?
陈歆野不理关绥,扬起下巴又说:“我这也是为了我的人身健康考虑。万一戎先生淋雨感冒了,回头传给我怎么办?我很多通告的。”
虽然那些通告因为新闻都取消了。
戎彻默了片刻,接过去,“多谢陈小姐。”
陈歆野面上“小意思而已”,眼睛却不放过男人接伞后的任何一个表情。
很可惜的是,他并没有表情。
戎彻和关绥一同进入电梯。
电梯门合上,关绥靠着墙长吁一声。
“可算是敲定了。”
关绥揉揉太阳穴,想起什么,嘱咐:“你千万别让她知道咱俩是朋友。记住了啊。”
戎彻看了看手里的伞,透明的,什么花样都没有。
收好伞,他问:“至于吗?”
“绝对至于!”关绥说,“反正你现在是研究瓶颈期,也答应我照顾这丫头一段时间,你就好人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