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彻闭上眼,深深沉下气,再睁开时,淡漠的声音不夹杂一丝温度:“烦算吗?”
陈歆野又一次在头痛欲裂中醒来。
这次比上次喝得多得多,痛苦也翻着番儿袭来。
“小姐,您醒了。”
陈歆野眯开一条眼缝,看到关绥家的阿姨。
昨晚,陈歆野和时穗喝大了。
陈歆野看雅间里的一幅名叫《恋人》的油画不爽,毁了。
那幅画,四十万。
大概是觉得四十万毛毛雨,陈歆野又想毁了人家会所大堂里的那幅名家真迹。
经理吓尿了。
对着这个公主也不能武力解决,可真让她把画毁了,又没办法和老板交代……最后,求到了关绥那里。
“时穗呢?”
餐桌上,陈歆野素着一张脸,让佣人把粥换成蜂蜜水。
关绥插起手,家长范儿一秒支棱起来。
“你以为人家和你一样?”他手指敲敲桌子,敲重了还嫌疼,“人家早上有会,早爬起来走了。”
得知时穗没事,陈歆野就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