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似的四处诋毁戎菀,搞得戎菀失去在学校的工作,又因为要赔偿孙启铭的父母,最后只能卖了房子回老家,还欠了一身的债。
“今天你说阿彻手艺,他手艺好,是因为他上学时一直打工。”
奶茶、匹萨、汉堡、蛋糕……他全做过,全会。
陈歆野攥紧包带,一颗心像是泡在又酸又苦的冰水里,快要没办法呼吸。
陈桦也是控制着情绪,吸吸鼻子,又笑道:“不过你看啊,阿彻挺争气。他上的麻省理工,是他在国内读大一时发表了一篇论文,然后被麻省理工邀请过去念书的。”
陈歆野闷闷地点头。
别人或许觉得这很厉害,当然,能受到这样的邀请确实厉害,可要在美国念书,费用不是小数目。
至少对戎彻这样的家庭大概是天文数字。
怪不得他说他四年没回家,应该就是剩下机票钱吧。
怪不得他打a拿奖金,应该也是……
陈歆野想不下去。
她扭过头揉揉眼睛,哑声道:“我能问问阿姨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吗?”
陈桦轻“嗯”了一声。
“阿彻在美国念书时,表姨为给他挣生活费,就跟几个老乡给一个出口的厂子刺绣。”
戎菀没日没夜地绣,就想着她多绣成一件,戎彻在美国就能好过一天。
身体不舒服、眼睛不舒服,她一概没当回事。
等戎彻成立zf拿到第一桶金时,戎菀的眼睛早就劳损到不可逆,即便戎彻把她接到美国找权威治疗,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