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隐啊,你做的事莽撞了哦。”

傅隐只是把两人握着的手又握紧了一些,什么都没有回答。

没有被屏蔽的系统,呆在傅隐的那部分,偷偷嘀咕道:“莽撞但还是一样会做。”他就不可能因为别人的目光,而不管宿主的情况。

突然系统觉得自己的身体寒冷了一瞬,瞬间缩着不敢再多说了。

江迢迢也还在想那些检查结果:“你有没有用其他的手段帮助我?”

傅隐慢慢的,拿出了一株看起来只是路边随处可见的绿油油的杂草,递给江迢迢。

江迢迢接过这株草,来回翻看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又会不回答我。被你回应的感觉还是比较好的,再接再厉。”

后面一句的话,就像是江迢迢随口说的,她很快就把注意力重新转回了这草上面。

“就是它的功劳?可以直接吃的吗。”江迢迢又拿前了,放在鼻前嗅了嗅。

没有什么其他的味道,只要因为是被傅隐带着的缘故,上面还有一点傅隐的气息。

傅隐这次没有再回答了,但系统在江迢迢那里先喊了起来:“宿主,你不要把这花拿得太近了!人闻太多的话会晕的。”

江迢迢颇不在意:“我就没闻见除了隐以外的味道,就当我在闻的是隐,也是没有关系的吧。”

系统:“。”突然就被塞了一嘴。

江迢迢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把这株看起来平平凡凡的草给拿回给了傅隐。

看他收起来的身后,江迢迢突然冷不丁地道:“我之前的反应迟钝,都是因为这草的副作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