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红晕从他的耳后根,脖子处,开始蔓延起来。
傅隐:“……是,吗。迢,迢?”
江迢迢完整地欣赏了傅隐的变化,看着这一只冷白皮完美的狐狸,怎么变成了一只结巴的赤狐。
小沐不是提议过的嘛,让她可以去试试。
她没有用那些必须被晋江给口口掉的办法,但现在的她换了一种方法,并且觉得自己已经得到答案了。
江迢迢再也忍不住笑了:“当然不是。只有一次,而且有措施,还只隔了一两天,哪里可能会有反应了。”
傅隐:“…………”
他原本攒在身上的慌张,担忧,惊讶,全部在这一下都被戳破了。
江迢迢:“不过你真的别过来,我想我已经知道你去哪里了!”
烧烤味,她反应最大的一种味道,每次出门都会绕得远远,更甚至只要外出就会和系统或者摇钱树兑换一点清新空气的东西,让她绝对不会粘上这种味道。
因为和傅隐在一起的身后,她看起来一点都不挑食,但其实是因为她早就交代过准备饭菜的人,不能在她的面前出现烧烤,所以这一点,傅隐一直都不知道。
江迢迢说自己知道他是去了哪里了,就经过刚才的剧烈反应以后……傅隐眯起了眼。
还在金碧辉煌的别墅院子里,正借酒浇愁着的顾江,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他看了一眼手表:“看来我的把戏已经暴露了。”
就是不知道他这最后的一个狠招,两个人是顺利度过,又或者又让他继续有机可乘……不对,江迢迢今天已经算是完全封住了他的机会了。
“我其实也挺卑鄙的吧。”顾江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随后起身去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