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飘进来一些渺茫的月光,在这安静的夜里,一个陌生的城市,舒涵很想看他为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
萧叙声音哑重,“什么封赏?”
舒涵环住他的脖子,哭过的声音还有些微哑,柔软触上了他的喉结。
萧叙蓦然滚动了喉结。
“我,你要吗?”
这是喝醉后才能说出口的话,可她并没有醉。
萧叙背脊僵住,眼底是晦暗不明的颜色,片刻他才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舒涵笑了:“我说,把我给你好不好呀?”
这个“给”字蕴含了太多复杂的意思,在这样的情景里,没人能够装傻充楞,把这个字排除在某个范畴之外。
萧叙呼吸变得很重,他伸手去拦住舒涵游移的手。
她刚刚才经历一场浩劫,而他不能这么禽兽。
“舒涵,现在不行。”萧叙低声哄她。
“为什么不行?”舒涵张口咬了下他的喉结,低低呜咽。
萧叙闷哼一声。
“我想你要,你不想要吗?”
舒涵软在他的怀里,直接跨了上去。这话带着三分引,三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