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响了。
宁琮慢悠悠轻飘飘走了进来,洗完澡,他穿一件白色浴衣直到脚踝,长发湿漉漉吹散在耳后,一双眼睛似山间薄雾附上一层迷离,时奕臣忍不住多看两眼。
宁琮走到他面前站定,无比坚定的追问:“公公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信不信我刚才 ”
时奕臣简直头疼,他不是已经给他台阶了,下不为例,他还死抓着不放,有意思吗?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时奕臣看他一眼又瞟像别处,洗完澡后的宁琮更惑人了。
“信了,我自然高兴啊,公公要是不信,我往后会继续证明的。”宁琮似乎也看开了,并不因为时奕臣的态度而生气。他其实也很想知道自己说的时奕臣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反正现在看着时奕臣并不害怕还有隐隐向前冲更进一步的冲动。
时奕臣愣住,他还要证明 难道还准备非礼自己不成。
也罢,管他如何呢,反正他是他的对食,全天下都知道。
他们本就是一起的。
宁琮看了他的隐秘之处,这辈子都不会有第二个人再有机会看,他就是死也不能在走出这园子了。
宁琮不管刚才说那些话是真心的还是虚假的,还是祈求他放过他一马,他都觉得无所谓了,这个人现在成了他的,反正他走不掉。
死,也只能葬在他的园子里,以后他入土也会把作为对食的宁琮跟着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