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婥知道他今天休假,人居高位就无空闲,休假日他得去公司。不过忙得见不着人影也是好事,省得来祸害她。
“砰”的一声,大门紧紧合上,悬扣转动,门自动上了锁。
突然少了压迫的空间,连空气都纯净清新不少,苏婥心情大好,浑身的酸痛感好像都在这一瞬浑然消散。
她打开在追的电视剧,开了手机扩音,慢悠悠地吃着早饭。
电视剧讲的是缉毒警和记者的浪漫爱情。
虽然祁砚就是缉毒警,但苏婥追剧追到现在,没半点感同身受。
剧中的男主角深情又温柔,除却工作,其余时间无时无刻不把女主角宝贝地捧在手心,像是护着块冰,唯独怕化了。
这简直和祁砚那狗玩意是天差地别。
但男女主角其中有场戏,环境背景是酒吧。
苏婥转念想到“盲狙”这家酒吧的到来,记忆深处的片段一丝一缕地被抽丝剥茧,她蓦然失了神。
如果她和祁砚那次一起回国后,没有接下来那次见面的话。
“盲狙”本不该存在的。
……
四年前,苏婥二十岁,舞蹈是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特长。
作为艺术生,她比谁都清楚舞团的一次机会,选上了,就代表未来必定康庄大道。
但偏偏,舞团内部规则不少。
苏婥没任何历练,对于那边来说就等同于一张白纸,一个没有任何点墨,无法即刻捧出手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