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说完之后,翻出蒋润和银行高管的死亡照片,收集的邮票放大图,再加上从阚临那边拿来的,现存于塑封袋中的“邮票”。
无一例外地,三处“邮票”上的三向花瓣都只有朝北方向的那片花瓣上有一轮弯月,而下面两处花瓣空空如也。
邢译明白了,“这是刻意的模仿,来混淆视线?”
祁砚没否认。
他再拿出“715”案件现场遗留的那张“邮票”图,摆在邢译面前,“看看,是不是异曲同工?”
邢译盯着照片看了几秒,心中一凛。
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毒品邮票设计,这次难道又是新一轮闭圈吗?
毒瘾疯狂扩散后,洗胃、虚脱、昏迷……接连超出预料的发展,阚临最终艰难中逃脱,悬殊中捡回一条命,在医院病房醒了过来。
第一时间,守在这的林诀通知了在警厅的祁砚。
祁砚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和邢译结束对话。
赶到医院,阚临正好在耍小聪明要溜。
紧急绿色通道,祁砚随意地靠在栏杆边,刚抽完一根烟。
袅袅余烟都没在发烫的灰烬中消散,“蹬蹬蹬”的拖鞋撞击楼梯声就在空旷暗沉的楼梯间惶然响着。
这是一场守株待兔的游戏。
祁砚设的。
其实方才,林诀在听到祁砚说“放他走”这三个字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难以置信,阚临可是他们抓到的涉重毒贩,按照规矩,怎么可能可以这么轻易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