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男人想要的答案。
他笑着后靠到沙发上,拿捏出的矜贵姿态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低不及高的视线中,摆脱不了有程控的影子。
“真没想到,”眼神是这世界上最骗不了人的实话,“四年时间,你真的对他有感情了啊。”
对视交锋的这期间,苏婥尽全力将情绪消化。
她是该诧异,也该对此表示难以置信,但这些年来经历太多,苏婥早没那些夸张的表现,她细想男人的言辞,纯粹只觉话够好笑。
“我爱上他如何,我不爱他那又如何,和你有什么关系?”
知道男人现在正处于打压徐照略胜一筹的阶段,凡是都占据被程控新考虑培养的对象,地位上去了,人心飘了,端着程控的架子想要带她回去拿好处,苏婥更是能说:“你不过是程控养在底下的一枚棋子,你除了帮他办事,还能别的价值?”
男人像是听不得苏婥话里的“棋子”二字,原先冷静自持的神色骤转含戾严重,“你在讽刺我?”
苏婥没否认,不仅不在类此人多势众的威逼下怯却,更有本事靠近一步,暗影笼罩覆压在男人身上。
稳步处于上风,她云淡风轻地笑说:“像徐照这样培养十几年出来的人,他都能说放弃就放弃,你算什么?不过几年?谁给你在我面前嚣张的资本?”
三连问,瞬间将男人欲燃的硝焰打压至底。
程控刚刚在电话里就是警告他的,他不论他先前做成功多少件事,现在一步做错,他就是做错。
在程控面前,男人就是徐照的替代品。
但男人就算被戳中痛处,还能因现在地位暂稳而倨傲,“那又怎样?现在是我坐在你面前。”
“是吗?”苏婥拢了下随风飘散的长卷,笑得明媚张扬,“笑到最后才是赢家的道理,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