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打通后,祁砚还是有一点疑问:“那既然如此,有没有查到‘绚丽’这家夜总会里面一个叫桉树的女人?”
徐照只给了他这个人名,说是要带出来,再多的丁点未有透露。
祁砚难免觉得奇怪。
朋友那边则是略有迟疑的态度:“查是查到了,不过她的信息背景表是被全模糊化的,暂时只能查到93年生,凌川人。”
“有人在提防?”
“对。”朋友说,“但也不排除是行业信息的模糊化,听说桉树在‘绚丽’的被点率最高,所以适当的保护会有。”
祁砚能理解。
但就桉树这个人,结合徐照那天的态度,人物故事关系的发展俨然有了朝另一个方向走的趋势。
舞团近期排练融合度高,临近周三出演,苏婥也把自己的状态尽力调整到了最好。
上次酒吧见面后,她虽然没再见过祁砚,但他们的联系并没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说断就断。
她发消息,他虽然不会都回,但偶尔会简短地回个“嗯”,这比以前只读不回好太多了。
演出之前,苏婥知道祁砚今天人在外地,忍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在聊天框里编辑了一句:[我马上上台。]
写完,刚要点击发送,苏婥又觉得这话表达得不好,改了半天,换成:[你今天回来吗?]
点击发送的那瞬,另一边身在经许市的祁砚身着衬衫西裤的便装走进了那家招牌夜总会“绚丽”。
他的衬衫内侧安了录音器。
兴许是祁砚的身材比例太好,来往的女人注意力都在他外衣勾勒的宽肩窄腰线条感上,多一眼都不会停留在其他可能暴露行动的地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