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他,半天等到他低声的一句:“耍够了?”
桉树没出声。
徐照这才正视向她。
“我给你两年机会,你还我这个?”
桉树不蠢,她知道徐照那所谓的较真是对于她从于程控手下,“我还你哪个了?说要做戏人尽皆知的是你,说要到点收手的也是你,徐照,你是觉得我很好拿捏是吗?”
徐照盯着她。
桉树还没说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把戏。”
这话听着挺有意思,徐照看她,一句反问:“我在搞什么把戏?”
这种问题,桉树想都不想就能给出答案:“你让我演戏,不就为了风头掩盖?这两年,所有人都可怜我,觉得我是瞎了眼在等一个不会回来的人,但可笑了,我有什么好可怜的?是,我当年是瞎了眼,选择和你合作,但我如果知道过海的那艘船是你动的手脚——”
这话还没说完,桉树的下巴就被徐照一把狠力掐住。他皱眉,眉宇骤然充斥戾气,“你说什么?”
桉树盯着他笑了,含糊不清地艰难说:“你动手脚搞死了我对象,你觉得我会放过你?”
以卵击石,真有意思。
不知想到什么,徐照单手甩开桉树的脸,戾气自我抑制地消散后,他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着指腹上的脂粉,“不会放过我?”
他没看她,纯粹是笑了下:“能有多少本事,我拭目以待。”
而这一切对话,都被车上自安的屏蔽器阻绝彻底。
桉树身上安置的窃听装置,这一秒开始,全线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