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嘴上胶带的紧密,而最多只能让人听到断断续续的脆弱低声。
苏婥没了舞会上的那点友好,俨然局势掌控者的姿态,像是第二个程控,站在季舒凌面前。
眼见那张已然被苏世丽打肿的脸颊,还有被眼泪染花的细眼线。
苏婥的眼神波平无澜,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死寂无痕,沉郁得像极风雨欲来的前奏。
苏婥越是这样,季舒凌越是害怕。
她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对苏婥的了解虽然仅仅两年,却也清楚,苏婥向来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
现在,季舒凌深知自己是鱼肉,在程控的刀俎这下,只有待宰的份。她要想让局势反转,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苏婥要喂药,就要撕掉季舒凌嘴上那层胶带。
“哗”的一下,她手劲虽不重,但干脆利落地揭开,季舒凌的皮肤还是像被瞬间撕裂开,疼痛无比。
苏婥随手把黑胶带丢在旁边桌上,表现嫌恶地甩了两下手,却没能甩开手上沾染的劣质化妆品。
她搓了搓指腹,没选择开门见山的刺激方式:“一个人回来的?”
六个字,仿佛嘘寒问暖,季舒凌却敏感地听出了额外的意思。
她清楚苏婥的能力,也更惧怕程控的毒辣手段,紧张地摇头,只说:“这和他没关系,你们别动他,就我一个人,是我的错,我不该去惹他。”
苏婥觉得这话挺有意思。
她抬眼,看到女人唇边,忍了几秒,脑中闪过季舒凌之前在舞会打扮靓丽的模样,最终还是抬手,托住她那个整容精致的下巴,指腹蹭去她唇边花掉的口红印。
“不是说怀孕了?”苏婥脸上表情很淡,难测情绪,语气更是冰冷,无形便生威慑,“就你一个人,哪来的孩子?”
这样的问话,季舒凌拿不出解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