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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狙 问潆 846 字 2022-10-05

苏婥握住手机的手劲微重了些。

话是梁暮桦在说:“祁砚从小就不是个听话的孩子,无论是出国,当兵,还是后来的沂港船舶,缉毒警,每一步都没踩在我们替他设想的点上。大家族出来的,就他一个这样,大家都说他是野惯了。”

苏婥不清楚梁暮桦和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敢松懈,生怕一会听到什么话会再度绷紧神经。

毕竟祁砚应允她的成家话,是他说的,家庭在感情这件事上的态度却还是起着很大情况的影响。

苏婥看了眼病房里威严自怒的祁砚父亲,提心吊胆地收回眼,轻抿了下唇,面对梁暮桦的话,没说话。

可能是她太过拘谨的表现,梁暮桦看完,反倒笑了,主动用轻松的话题缓解:“和我聊天,这么紧张吗?”

“没有,”苏婥想都没想,就抢先回答了。几秒后,她略有尴尬地缓慢重复了遍,“没有紧张。”

大抵是看出她的心思了吧,梁暮桦轻叹息了声,“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个怎么样的女孩子。”

苏婥没接。

梁暮桦只说:“这么多年,祁砚只和家里说过你。”

苏婥讶异抬眼。

梁暮桦笑笑:“说实话,我们起初是意外的。而接下来的话,并不是引起不满的话,只是为人父母,我们都想知道孩子另一半是不是值得信任的。”

这话像是评判,不知怎的,苏婥越听,心跳越快,扑通扑通的碰壁而归,越来越慌乱了。

但下一秒,始料未及的是,梁暮桦抬手轻抚了下苏婥的头,像极一个母亲的温婉模样,只把传情传递,字里行间没提到一句有关于毒瘾的事,仿佛早已知情。

这个动作已然表明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