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是最稳妥的。

然而，台上，姜斐连迟疑都没有，点点头给了十足肯定的答案：“当然。”

张姐愣。

记者交头接耳：“那姜小姐刚刚还说疤痕是上天给你的礼物？”

姜斐笑：“礼物过了一段时间，总会不喜欢了嘛。”

喜新厌旧的理所当然。

人群里有人笑了出来。

这场发布会直播的观看人数，突破了以往的记录。

“姜斐好勇”的热搜也冲上了第一的位子。

“她太勇敢了，我脸上如果有那样的疤痕，肯定不敢出门。”

“以前多美啊，现在，哎……”

“可是她的确是资源咖啊。”

“听说她的资源都被叶青青抢走了啊，真可怜。”

“楼上，不是所有资源都要一张毁容的脸，再说了，如果真的不可取代，资源为什么会轻易换人？”

“……”

夜晚，秦家。

叶青青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直播的电影发布会的画面，死死咬着唇。

秦漠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他说公司有事要忙，可是两天前的那晚，姜斐和林涛被人拍到照片的那晚，有人看见他出现在姜斐所在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