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听感他语气凶凶的,微蹙起眉:“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江辰遇避而不答:“水要凉了,先擦。”
沈暮太高兴地鼓鼓脸颊:“我不要。”
她完全暴露内心深处的小女生本性。
江辰遇被打败,摸摸她头温柔了声:“听话。”
沈暮慢慢被他抚顺,宛若炸毛的小猫重新安分下来:“那你,陪我吗?”
江辰遇无奈发笑,对她束手无策地连应了两声陪。
沈暮这才敛了郁,甜甜一莞尔。
落地窗的自动窗帘垂放而落。
沈暮站在镜面前脱裙,酒后犯迟钝,所以她动作很慢。
江辰遇背坐在她原来坐的矮凳,身后的声音不间断地刺激着他耳朵。
裙子腰侧拉链呲拉声清脆,衣裙落地布料窸窸窣窣,听觉忽然灵敏到能听出内衣扣解开的声,甚至褪最后一件贴身时摩擦皮肤的微弱都能轻易捕捉。
每一丝细微的声响都在招惹一个正常男人遐思非非。
沈暮浸湿毛巾拧了拧水,开始轻轻擦拭肌肤。
江辰遇的耐性也开始在破防边缘徘徊。
口干舌燥地呼吸着。
约莫十来分钟后,水声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