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好像……对他有点儿多余。”
喻涵被她想法惊到:“哪里多余了?”
沈暮苦恼:“就很无用啊。”
她莫名患得患失起来,认为自己无以回报。
“怎么无用了,”喻涵正经而严肃地点拨她:“你可以帮他解决需求,让他满足,和他一起快乐。”
沈暮忽然间竟分不清她话意真假。
单纯问了句:“什么需求?”
喻涵笑容慢慢坏起来:“男人的需求。”
最后的结果就是沈暮面红耳赤地嚷嚷她两句,接着逃回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一瞬,喻白刚从盥洗室出来。
少年t恤短裤简单随意,看了眼沈暮的房间,什么都没说,走回了自己屋。
……
洗漱完毕,沈暮躺到床上。
好奇怪,身边没有他的气息,她感到心里空落落的,连呼吸都觉得缺了点味道。
小夜灯暗暗的光影照在床头。
刚分开两个小时,沈暮就开始想念他。
她想起法国室友曾经密恋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