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完了,又觉得丢脸——年少时候的那些冲动劲儿啊,过上几年,看来都是唏嘘。
就例如以前,真是铆足了劲儿的追着跑,但凡有点能跟何陆洲扯上关系的,都要兴奋的睡不着。
活脱脱的在世舔狗。
她的名字唯一一次跟何陆洲出现在一起,是在校园的报纸上,上面半版是何陆洲作为学校代表参加友谊辩论赛的报道,下面是苏颜夺得校运动会女子长跑冠军的报道,还配了插图。
至今这版报纸还被收藏在箱子,锁在御水湾主卧旁边的梳妆台柜子里。
说什么放下放下,还不是口是心非,一直舍不得扔。
但没得到圆满结果的单相思,在别人嘴里,注定是反面教材,冷不丁的就要被提起来说上几回。
程锦远若有所思,果然抓住重点:“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苏颜后脖子一紧,蹭的站起来:“我吃饱了!”
她收起盘子,郑重鞠躬:“感谢款待!”
然后转身就想跑。
程锦远淡淡的:“站住。”
“”
“回答我的问题。”
“能算什么关系啊。”她无辜的睁着眼睛,试图糊弄过去:“就,合约里写的关系呗!”
alha起身,高大的身躯逼近,投下一片阴影,眯起的眼睛看起来有几分危险:“哦?那你倒是说说,是属于边界的哪一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