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是看你们挺……挺亲密的，摸头杀什么的……”

祁御似乎有点想不明白，微微侧了侧头。

他也经常摸兰澜的头发，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要和兰澜做情侣啊。人类的想法真是奇怪，还好他们都不是人类。

不过沐白是人类诶，沐白也经常摸他的头，应该不是想和他做情侣吧？

祁御一边开车一边走神着，他对手下一向都很温柔，手下乖巧听话了，或者做得好了，他摸摸他们以示安慰都是很常有的动作。不过在沐白之前，确实从来没有人来摸他的头，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想。

反正当某一次沐白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发顶的时候，他觉得挺舒服的，所以他从来没有抗拒过沐白的靠近。和沐白一起吃饭，一起手拉手在街上狂奔，甚至和他抱在一起睡觉，每一件事都让他觉得非常好。

“只有情侣才可以摸头吗？”安静了一会儿，祁御突然问了一句。

“啊？”余晓益愣了一会儿才发现对方是在问自己，“那倒……倒也不是吧，只是这个动作比较亲密……一般情侣或者长辈……”

长辈啊……祁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说说吧，在你开始“穿越”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什么样的都可以。”普通人，而且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是不会轻易被鬼缠上的，因为他们阳气够足，鬼物根本无法靠近。

而且余晓益的八字很正常，不像沈君薇那种情况。

“没发生什么事情啊……”余晓益犹豫了一下再次开口，“不过非要说的话，我国庆回家的时候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要不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