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祁御是想捉弄一下沐白的，没想到他这么毫不犹豫地接话，反而让他愣住，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看祁御呆住，沐白突然开口：“你……你的契约者还有别人吗？”

“有啊！锐锐、小熙、林林他们都是！”

这下轮到沐白愣住了，他刚刚还以为自己是唯一，结果居然只是n分之一吗？

“那他们身上，也有这个契约证明吗？”

“是啊！”

沐白觉得刚刚的甜蜜仿佛成了笑话，喉咙干涩，差点说不出话来。他犹豫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那你也是这样脱了他们的衣服给他们画吗？”

“是……的吧！”祁御有点奇怪，要画在身上的话，自然要脱衣服的罗。

只不过沐白情况特殊，他是唯一被画在心口的，其他人一般是在脖子或者手臂上。沐白是彻底死亡之后被强行救活的，把契约画在心口，是为了稳定他的灵魂。

“每次签契约，你都会这样……这样……”

“什么？”

“你都会这样他们吗？”沐白几乎是吼着说出了这句话，然后不知道是觉得丢人还是觉得紧张，紧紧闭上眼睛不再看祁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