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茶跟着他过来,是来找他报仇的,还是想回家的?
青葵:“我看他半死不活地躺在草丛里,心情好就将他带回去又打了一顿。”
晏离舟闻言动作一僵,窗外的少女笑容明艳,衣襟大喇喇地敞开着,丝毫不知‘避嫌’两个字怎么写。
“怎么,想要替他出气,”青葵冷笑,“从小到大,我那些哥哥们折腾他千百遍,他就是不死,都说贱名贱命,他不跟我父皇姓,倒是跟他娘取了个好名字。”
眼前的少女明明是笑着的,说出的话却极尽恶毒,做的事也不入流。
青葵:“看什么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晏离舟:“你娘来了。”
青葵一惊,急忙左顾右盼,廊檐紫藤垂落,日光遮蔽,偌大的庭院没有半个人影。
青葵心知自己被骗,咬牙切齿道:“你敢骗我!”
对付无理取闹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可他忍不下这口气。
晏离舟:“他是你弟弟。”
青葵:“我家最不缺兄弟姊妹。”
说出这句话后,晏离舟就后悔了,他们知道祁白茶跟他们有血缘关系,却还这么做,那说再多都只是枉费口舌。青葵傲慢随性,凡事都放在明面上说,看着窗外少女,晏离舟又觉得,她不像想象中那般刁蛮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