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从晏离舟房里出来的?”

先前他就奇怪,他闻着晏离舟的气味才确定晏离舟在瀛朝雪房里,他只以为两人一大早在房中谈什么事情。如果晏离舟真和瀛朝雪在商量什么事的话,那晏离舟昨晚是和无漾一起睡的?

这个想法甫一冒出尖芽,祁白茶就气得牙痒。

晏离舟是他的东西,绝不能被其他人觊觎。

无漾懒懒系着衣带,笑着俯视脚边的狼崽,无情嘲讽,“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模样很像个妒夫吗?”

祁白茶全身僵硬,他被无漾定在了原地。无漾在他面前蹲下,用食指戳着他的眉心,笑道:“知道你的好师尊昨晚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吗?”

他说话漫不经心,焦躁被他埋在了心底。

一面墙壁而已,他想知道什么,万丈天堑也难不倒他。晏离舟与瀛朝雪的谈话一字不落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们谈话的内容太过枯燥,他即将昏睡前,忽然听到晏离舟紧张的声音。

“我、我想娶小白。”

在听到这句话后,无漾的睡意全消,胸口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让他升起强烈的厌恶感,那把心火烧得他整晚都没有睡好。

再看到这头蠢到没边的狼崽,他只想冷笑。

傻子和呆子,倒也相配。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想要讽刺几句,最好激怒面前的狼崽,让他暴怒,让他得不到快乐。

他不痛快,别人也别想要痛快。

“他不仅看光了我的身体,还想对我做那种事情。”

祁白茶:“你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