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妧微微一笑,并未多说什么,又觉身上酸软无力,便继续躺回榻上,想恢复些体力。
听云眠说燕昀就在附近,不知怎的,苏妧妧心中渐渐安定下来。
云眠见她神色恹恹,想着她应当是此番被掳走收到了惊吓,便故意多同她说些话,想让她开心一些。
云眠说着,苏妧妧便半阖着眼听,听了半晌,也将这一日所发生的事情听了个大概。
原来是鲁韦昌派了人马抄小路追上了燕昀,他这才得以在这般短的时间内赶过来。
此番攻打应州虽仓促,可玄甲军训练有素,便也没费太大力气。
那郡守高延贪图享乐,成日里只琢磨怎样搜刮民脂民膏,百姓早就怨声载道,因此燕昀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接管应州,城中并未出现什么变故,百姓生活如旧。
她昏迷了整整一日,燕昀去城中的医馆里请了大夫,为她把了脉,云眠将那大夫诊脉的情形说了一遍,偷笑道:“姑娘您没看到,君侯大刀金马往那儿一坐,问诊的大夫手都是抖的。”
苏妧妧听着也笑:“大夫过来看病,他怎的这样凶。”
“还不是担心姑娘?”
明知云眠是在打趣,苏妧妧一张芙蓉面还是不可抑制地泛出了浅浅地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