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陆司丞怀里抱着被裹得厚厚地冉苒,扔了一个眼刀过去,两个毛头小子立刻乖乖地转过头。
“现在看看都不行了吗?”走在另一边的夏枳揶揄道,“老大就知道欺负人。”
“等盛希能打的过我的时候,你也可以来欺负我。”陆司丞站在车门旁,“随时恭候。”
另一边的傅年礼给他拉开车门,冷笑一声,“那还是别指望了,就盛希那个小身板儿,连夏枳都打不过。”
“你是不是皮痒欠收拾了。”把行李和药丢到后备箱,盛希飞快地扑到傅年礼的身上,作势要揍他。
“不服气晚上打一场啊。”
“打就打,你爷爷我天不怕地不怕。”
“那夏枳呢?”傅年礼也任凭他挂在自己身上,眯着眼问道,“你现在连夏枳,也不怕了吗?”
刚想点头的盛希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夏枳冷冽的目光,乖乖地从傅年礼身上爬下来,“老子我这叫好男不和女斗,你懂不懂。况且,我这不是怕把她打坏了,以后被讹上嘛。”
“谁讹谁!”夏枳嘭的一下把车门关上,立刻伸出手扭了一把盛希的耳朵。
“哎哟。我的姑奶奶,是我讹你,是我讹你!”盛希吃痛,“我的耳朵都快要给你拧掉了!你快松手!快松手!”
“我看,你的耳朵拧掉了才正好。”陆司丞撑在车窗边缘看着两个人热热闹闹的样子,“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转业到地方了。”
“祖国养育我不容易,能培养我这么优秀的突击队员更是不容易。我可是还要报效祖国三十年的人……”盛希嘻嘻一笑,躲开了夏枳的魔爪子。“才不能这么轻易的退伍。”
也不再给他们废话,陆司丞摸了摸冉苒的头,“我们先走了,她家里的人还在等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