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瘦削,手中握着一柄长剑,那件衣衫是她之前学了很久做给他的。
他不怎么常穿,今日却是穿上了。
“我只是不在这里杀你。”
傅云渊提剑,瞥见了她手中的糕点和酒,用来包装的油纸印着的都是她还是谢长宁的时候最喜欢去的茶楼的字面。
“你是谁?是怎么知道这里葬得是长宁?”
“将军府江长娆。”她笑着把酒和桂花糕放到地上,“来给夫人敬杯酒。”
若是一般贼人,傅云渊杀便杀了,但偏偏是将军府的长女,还是战场立过功的人。
他要是杀了,明面上还真的说不过去。
“离开这里吧,不准再回来也不能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将军府可以换人住。”
他不想当着长宁的面杀人,而且今日来这里,不该做些见血的事情。
“公主府呢?是不是也可以换人住?”
“放肆。”
冷剑一竖,直直朝她刺过来。
“阿淮,我回来了。”
反射着寒光的剑在距离她还有几厘米的位置停下,她这次才真真切切看到了他的脸。
他今日像是特意净面束发,脸上没有胡茬发间一丝不苟,衣服也是整齐无比,干净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