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情书》九月初才在曰本下映,最终票房折合人民币两亿三千多万,是大陆艺术电影在日的票房冠军,远超杨树预期四、五倍。
不过这个盛况并没未随之拓展到韩国,目前影片正在那上映,与曰本相比热度差了许多,票房表现也一般。
当时杨树正在拍汉江战役, 冥冥中似乎有某种不一样的天意,心里还挺纳闷:“之前拍抗日没影响曰本票房,越抗越火热,打汉江情况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拍摄间隙休息时,他随口和宁淞聊了:“按理说棒子对纯情这种事比鬼子更在意,难道咱们片子里的什么内容没合他们的口味, 有文化上的水土问题?”
汉江之战发生在冬天, 是在雪地里拍的,天冷宁淞披了件志愿军的棉衣, 闻言哈哈笑起来:“文化个屁,水土个屁,没想到你也有知识短板,谁告诉你棒子喜欢纯情艺术那种不着调的玩意了?”
“你特么才不着调,难道不是吗,他们拍了很多谈情说爱的影视剧,男女主人公都单纯得像三岁小孩似的,我印象中连亲个嘴都大惊小怪。”
“那特么是装的,这里面恐怕存在极大的误解,或者说咱们的一些人被人家刻意营造的形象蒙骗了。”
“何出此言,听起来你挺有研究。”
“那当然,你知道我早几年的理想是干什么吗?”
“我想应该是三妻四妾搞遍世界吧?”
“那是我小弟的理想,我的理想是写一本书,很学术的书, 叫《世界涩情发展史》。”
“写书?”
“是的, 书名写好了, 每章的名称也想好了。”
“这真是远大抱负, 贤者的理想, ”杨树有些讶异:“你是看片看出了理论高度?”
“可以这么说吧,看多了自然会有所感悟,贤者的尽头是智者。”
“只要坚持多看多思考,铁棒也能磨成针,立志写书是好事。”
“问你个涩情业基础知识,世界第一涩情大国是哪个国家?”
“你都这么问了,那肯定是棒子,我要答鬼子就扣分了,如果说德国荷兰什么的,可能就扯得太远了。”
“回答准确,加十分,说起涩情大国,许多人莫名其妙会心一笑,然后就想起了本子,这是可耻的常识性错误,是对骄傲棒子民族的忽视,甚至可以说是藐视。”
“这个我还真不太了解,虽然棒子什么都是宇宙第一, 但也不能明抢鬼子几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积累起来的口碑和业绩, 总得要点脸吧?”
“这次不是抢,这个得尊重事实,棒子的涩情业的确更棒,远超小曰本。”
“这么严肃的学术问题,你得有数字支撑结论才行。”
“这你可就问到我的强项了,我一直在搜集资料,”宁淞查阅手机里的文档,不一会就找到了:“我给你念念:2014年,《曰本时报》调查显示,南韩男性在涩情行业的人均消费为527美元,超过曰本男性的370美元,在亚洲乃至全世界都雄踞榜首,世界第一,每年涩情交易14万亿韩元。”
“曰本的报纸跑到南韩调查,这是有点不服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