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形容还挺形象,透着股腐朽味。
“是吗?”
以前读北电的时候,有女学生在宿舍里偷偷养猫,最终被学校发现处理了,庄竹青说处理得好。
与许多女孩不一样,她不喜欢猫狗,有极端的洁癖,受不了猫狗的毛。
她现在恐怕也有点受不了杨树玩猫,只是不太敢表现出来。
但还是忍不住换一种说法表达某种看不上:“如果换上唐装,手里拿个珠串,就更像了。”
杨树以前就被她各种嫌弃,今天说头发长明天说耳朵后面没洗,虽然换了个世界,那种感觉却又回来了。
不过他早就麻木了:“如果面前再摆个茶座,就差不多成你爸的翻版了,对吧?”
庄竹青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我爸平时在家是这样?”
“做生意的闽南男人,不都这样吗?”
“也不都这样,他和我大舅学的。”
她妈是台湾人,台湾那边一大半是闽南人,风俗文化差不多,用不着互相学。
“我这也是人设压力,”杨树叹了口气:“大家都认为我喜欢猫,于是猫就归我喂,越喂这些猫对我越好,于是就恶性循环了。”
番茄免费阅读
在一边忙着整理剧本的涛姐听了忍不住插嘴道:“我算看出来了,刚搬来时忍辱负重什么都好,现在要搬走了,连猫都看不顺眼了。”
“完全就事论事,再说我能搬哪去,以后猫还是归我喂。”
涛姐是话里有话,这几天商议着要搬家,杨树一度想搬到飞鸿轩去,给自己充分的自由,大家别整天粘在一起。
结果没人尊重他的意愿,想出各种理由阻挠,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说多了可能又冷嘲热讽,杨树言归正传,对庄竹青道:“之前说过给你写首歌,已经写好了,学猫叫。”
“什么意思,”庄竹青愣了一下,看看三头猫:“为什么让我学猫叫?”
杨树知道她误解了,忍不住笑起来。
“是啊,”江诗语在一边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要学猫叫,别瞎逗行不行?”
“都想哪去了,我给她写了首歌叫《学猫叫》。”
杨树多少有点讨好型人格,这时还没忘了对涛姐说:“竟然说我看猫不顺眼,这不是写了首和猫有关的歌,我对这三只猫的深情厚谊哪是你们人类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