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觉得是不是我太没有分寸感了。”她认真地看着黎夜宴,“如果我有什么做的过界的地方,你一定要及时的告诉我。”
黎夜宴皱起了眉头,他怀疑过为什么她会认不出他,也想过很多种原因,但是看她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他反而有些心疼。
他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小孩子天真而又残忍,遇到自己不喜欢或者和自己不一样的人,总是冷漠而直白。小的时候,她一定受了很多苦吧,连朋友都没有几个。
但是很快他就调整好了自己,语气平淡:“你是不是想的略微有一点多?”
她纠结了一下,但还是吃掉了他给她递过来的虾:“就像这个,普通朋友会给对方剥虾吗?”
黎夜宴反问道:“不会吗?”
许臻纠结了一下,好像确实会,可是她是和应明月在一起的时候这样,她刚想开口。
对面的人把虾推到她的面前:“好了,这些都交给你了。”
许臻假笑着剥了一个,“其实,我已经吃饱了。”
“真巧,我也是。”黎夜宴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现在我可以瞻仰一下您的高作了吗,臻臻?”
许臻的视线有些飘移,不知为什么这个称呼从他嘴里喊出来时,她总感觉很奇怪:“当然可以。”
她带着他,来到了自己的画室。
“看。”许臻指着最画室中间的作品,骄傲地开口。
她有着骄傲的资本,一直以来,她一直没有疏忽基础和技巧的联系,在这幅画里,她把技巧和情感巧妙的结合在了一起。更重要的是,她找回了丢失的灵气。
不客气的说,这幅画,一画值千金。
黎夜宴看着这幅画,第一次感受到了艺术的冲击力。
不知为何,他看着这幅画,感觉自己好像正沐浴在晨光之中,温暖而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