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似有所指:“你嘴唇上的伤要不要去涂点药膏?”
明狸:“……”
差点忘了这茬,这人是狗吗?
等买完药膏,对着手机相机涂抹上,常白隐还是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
医院的医护室几乎全是白色,把本就白皙的人脸衬托的没有一丝血色,手背上冒出浅浅的青筋,一个创可贴正遮挡着针头。
等明狸认真看过去,他的手背上已经有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针头疤痕了。
她的动作僵硬了一下,眼眸逐渐靠近他的手指,还没摸上去,就被一个大大的手掌按压住了头发。
手掌的温度盖过头发传了过来,明狸脖子一缩。
常白隐在明狸头发上揉了一下就放下来了。
明狸抬起头,看到他还苍白着一张脸,没什么精神劲儿地躺在床上,眼眸垂着,纤长的睫毛似鸦羽般垂落。
这张脸要是进了娱乐圈,都不需要努力都能火吧。
明狸坐在旁边,跟人拉远了点距离,轻声说:“你,发烧了。”
常白隐嗓子有些沙哑:“嗯。”
医院每个病房都有饮水机,她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在烧水了。
房间内有些安静,常白隐闭着眼睛,没睡,大概就是不想跟自己说话。
她站起身刚转过身,就迅速被常白隐抓住了手腕,他的力道很大,手指修长,整个扣住明狸纤细的腕处。
因为力道很大,一股疼痛感袭来,就连他手背上都跑针留血了。
明狸回过头皱紧眉,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声音里含着怒气:“你干什么?跑针留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