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抒得知后,气冲冲地冲到她房里,怒道:“你干嘛啊你?就不能在这儿好好呆着?走什么走?经过我同意了么你?”
沈孜孜正在收拾行李,抬眸瞧他满脸不悦,面无表情:“你管我。”
“?”沈钧抒一下子火更大了,嗓门拔得老高,骂咧咧地,“我是你哥我还不能管你了?要离家了你就能耐了?还没走你翅膀就硬了,这要是走两年回来,那跟我说话是不都鼻孔朝天了?”
叽里呱啦说完一串,他又恍然大悟般,自言自语地边说边要往外走:“看来我得跟爸说说,让他放我跟妈走,反正我在延川也呆腻了。将来你要真鼻孔朝天的回来,那眼里还能装得下谁??”
闻言,沈孜孜叠衣服的手一顿,嘴上还是不冷不热:“你可是沈氏企业未来的继承人啊,这一走,就不担心我挤了你位子?”
沈钧抒嗤之以鼻:“得了吧你,小丫头片子,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再说了,老子对沈氏没兴趣!”
沈孜孜笑了,把那叠收拾好的衣物往行李箱里一扔,一脸的云淡风轻:“那你就好好在家,孝顺咱爹!”
沈钧抒:“……”
说来,沈孜孜那倔脾气,也是完全遗传了她妈,拗起来怎么都听不进劝,任是沈钧抒说干了嘴皮子,她都不改要去r市的决定。
其实她知道,什么怕她翅膀硬,什么他沈钧抒在延川呆腻了,都是假。只有沈钧抒担心她在r市一个人无依靠,才是真。
-
回到教室,里头只有三分之一的学生,大部分都趴着正在睡午觉,小部分则勤奋好学地在看书。
沈孜孜昨晚没怎么睡好,加上教室里这会儿开着空调,凉丝丝的极舒畅,更让她抵不住困意。
趴在桌上伴着几道细微的翻书声,沈孜孜很快便睡了过去。
然而这一觉,睡得并不太平。
入睡不过十分钟,突然“嘭”一声响,在沈孜孜耳边砸下,毫无预兆地令她从睡梦中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