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机前，沈女王继扫荡过延川电玩城后，今天连首都这商场的电玩城也给一并扫荡了，娃娃抓得姜芥两只手都抱不过来，站在机器前头洋洋得意的，对着旁边的小孩们好一通炫耀。

方遇看姜芥那嘴脸，实在是不忍直视，过去拽住她大衣领子，往上一拎，走到沈孜孜旁边，提醒：“你差不多得了，人老板眼神都快把你射穿了。”

闻声，沈孜孜甩头望了眼柜台。

一中年男人正站在柜台后面，脖子伸得跟长颈鹿似的，怒目瞪眼的看着她，气得俩鼻孔都不自觉放大。

沈孜孜悠然的目光和他对上，“哦”了一声后，指头按下了爪子键，神色淡淡却格外惹人不爽。

接着就听一阵欢愉的背景声，一个娃娃再次成功地掉落了洞里，滚了出来。

方遇：“……”

…

玩乐起来的时间完全是眨眼就过。等三人从商场里再出来时，天已经全黑了。

方遇仰头望天，哈了口冷气，心生怨愤地睨了眼姜芥：“我真真特么的服你了，推币机能玩一下午，老子计划好的故宫行全给你毁了！”

姜芥抱着那些赢回来的奖品，不以为意：“故宫你那得早上去，下午去人多，而且肯定也没票。”

方遇应她：“我去不了故宫我不能去圆明园？不能去颐和园？不能去长城？我去哪儿都比你在这玩一下午的推币机强！”

电灯泡！妨碍我约会！靠！

姜芥直接回了个鬼脸。

－

吃过晚饭，方遇和沈孜孜把姜芥送回家。

三个人站在别墅小区大门前，面面相觑一阵，姜芥问：“你俩不一起上去吗？”

沈孜孜笑着摇头：“不了，你和你舅舅上去吧，我自己回酒店就好。”

方遇赶忙道：“我也不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