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狗血的是,自行车胎居然没气了。
这老天似乎非和他俩对着干一般,停着一整排的自行车,偏偏就他方遇的车被放了气。
方遇同志日了狗了:“这他妈看我车子贵,仇富是吧?操蛋玩意儿!”
沈孜孜:“……”
方遇叉腰站那,满头的汗,左右张望了眼街道,说:“这里也打不到车啊。”
沈孜孜看了眼时间。
八点十五分。
她问:“把你车先锁这行吗?”
方遇:“行啊,我明天再来拿也行。”
“那咱们跑回去吧?”沈孜孜说。
闻言,方遇一把拉过她,拔腿带着跑起来:“那还愣什么,跑啊。”
盛夏的夜晚,有蝉鸣,有凉风,有来去匆匆的行人,还有在街道奋力奔跑的少年和少女。
到方遇家里,已经八点过半了。
两人热的汗流浃背,头发都湿了大半。
沈孜孜喘息着看方遇打开家门,然后进去按开玄关的灯,两指夹了双拖鞋给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进来。”
沈孜孜迟疑了一下,迈进去,站在玄关望了眼这诺大的屋子,问:“你家没人么?”
“没人,你进来。”方遇扔了钥匙到沙发上,想把湿透的衣服给脱了,不过一想到沈孜孜站在后头,他又把手放下,转身,“去楼上吧,我电脑在房间。”
说着,他甩头指引了一下楼梯方向:“再不快点没票了。”
闻言,沈孜孜赶忙脱鞋踩进来,连拖鞋都顾不上穿,跟着他“哒哒哒”地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