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退,但不是他要退,是我要退。”
林景元握拳,愤愤道:“姐,这种人不值得留恋。”
林晏晏莞尔:“所以,我想让余安帮我办件事,余安可信吗?”
“可信,管家让余安定期汇报我的情况,余安都按我授意的说,那边还以为余安是他们的人。”林景元冷冷讥笑。
林晏晏失笑,景元自小就精明,像爹,别人想算计他反倒被他算计的死死的。
大小姐走后,余安进屋,只见自家公子正在收拾杂书。
“余安,回头把这些书拿去烧掉。”
“啊?是不是大小姐又骂您了?”
林景元目色清亮:“以后不用装了。”
之前他什么都不跟姐说,是因为姐身体不好,怕姐担心,二来,他还以为姐很相信二婶,说了反倒坏事儿。没想到姐和他一样的心思,就说嘛!他的姐姐最是聪慧,还能看不穿二婶的手段?姐虽柔善却不是软弱可欺的。
从今后,他们姐弟同心,重振长房。
让那些人看看,什么叫虎父无犬子。
翌日,有种说法不知从何处流传开来,说定安侯府的大小姐林晏晏替父母守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与她有婚约的晋国公府的朱公子却隔三差五的往侯府跑,也不知去看谁。
老百姓对高门深院里的事儿总是特别感兴趣,尤其是这种语焉不详模棱两可的传闻,让你嗅出一丝丝不寻常,进而不由自主的生出探究揣测的心理,激发出无穷的想象力,有着让人无法抵抗的吸引力。
传闻迅速发酵,经过无数人的自主加工,衍生出多个版本。
有的说,定安侯一死,侯府长房落没了,晋国公府自然瞧不上失去双亲的林大小姐。而侯府二房的二老爷林仲坤颇得圣上赏识,当然圣上也是念着定安侯的功勋,有意施恩,短短三年,林仲坤从翰林院编撰升至礼部侍郎,将来有很大的可能升任礼部尚书。晋国公府自然更愿意与侯府二房结亲。
有的说,侯府二房所出的林二小姐本就是个水性杨花之人,仗着有几分姿色,趁长姐守孝之际勾引朱公子,想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