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一向是个老实本分,勤恳之人,当年宫里出了点事儿,御药房不少人受牵连,我是运气好入了陶总管的眼,这才提携我。”
“是吗?当年你负责记账,那些账目你还记得?”
“大爷,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年,我哪里还记得?”
“哦,那我问你,账簿上原本记录着甘遂三两,却又变成甘遂二两又是怎么回事?”
陆永庆内心惊涛汹涌,这件事根本就没人知道,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眼前这人又是如何知道的?陆永庆极力保持镇定:“大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来记录的就是二两,何来三两之说?”
封凌嗤鼻:“刚不是说不记得吗?这会儿怎么又记得这么清楚?”
封凌说着目光陡然一寒,抓住陆永庆一根手指,使力一掰,只听得清脆的咔嚓一声。陆永庆的手指被硬生生掰断。
陆永庆发出凄厉的惨叫,痛的脸色发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滴。
“我说过,别给我耍花腔,不老实的话,有你受的。”
陆永庆叫屈:“大爷,我不是记得,我是知道自己记账绝对不会出错。”
“我听说民间有种法子,用墨鱼汁替代墨汁,写下的字会慢慢退去,毫无踪迹。陆永庆你那点伎俩我一清二楚。”
“大爷,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陆永庆打定主意,今天就算吃点苦头也决不能说实话,不然他的小命就难保了。
封凌道:“嘴硬是吧,那就让爷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密室里不断传出惨叫声,凄厉瘆人。
密室外的萧潜和陆昭南对坐饮茶,萧潜神色淡定,陆昭南可没法淡定。
萧潜说要接他这里的地牢一用,他还以为萧潜抓到了两湖案的关键人物,借他这里审问,可似乎这死胖子跟两湖案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