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急,慢慢说,小义是怎么不见的?”
“我问了学堂的先生,先生说是家里人找小义,小义出去见人就没回来,先生还以为家里有急事儿小义都来不及告假就走了。”
“肯定是被骗出去,然后掳走。”封花恨恨道。
“小姐,怎么办?贼人是不是绑了人去敲诈啊?”锦心担心不已。
林晏晏摇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理顺思绪。
“我觉得敲诈财物的可能性不大,这个节骨眼上绑架小义,又要求我单独去见面,要么是冲着我来,要么……”
“要么什么?”封花追问。
“要么是冲着鑫隆钱庄的案子。”
“小姐,您会不会想太多了?”柳先生忍不住出声,或许就是简单的绑架,贼人看同源楼生意这么好,想敲一笔。
林晏晏沉吟道:“我认小义为义弟的事,外人知之甚少,这人非但知道,还知道抓了小义,我定不会坐视不理,这就耐人寻味了。”
“到底怎么个情况,只有见了人才知道。”林晏晏看了看茶室一角的钟漏,离约定的申时一刻还差将近三刻钟。
“锦心,你现在立即去顺天府,把这事儿告诉十殿下,让他注意防范,还有不用管我,我自有办法。”
“好。”锦心应声便去。
“封花,待会儿我一个人去怡韵阁,你在附近潜伏,别被人发现了,万一有情况,也好策应。”
“不行,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万一贼人在里面便对你下手,我在外面来不及策应。”封花觉得不妥。林晏晏也说了,贼人很可能是冲着她来的。
林晏晏肃然:“只能这样,我必须冒这个险。”
她不能拿小义的命当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