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话,你什么态度?”晴柔发飙了,这些人是疯了吗,竟然跑到公主府来撒野。
杨瑾年面无表情:“来人,看好郡主,不许她这屋子。”
懒得跟这个刁蛮郡主说话,转身便走。
“杨瑾年,你给我站住,你把话说清楚……”
“郡主,请回屋。”禁卫军抽出腰间长刀。
“我就不回,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晴柔嚣张道,但也是虚张声势,其实她心里怕的不得了,禁卫军来抄家,她怎能不知事情轻重,只是她不知道母亲到底犯了什么罪,母亲是皇上嫡亲的妹子啊!
母亲现在怎么样了?被抓起来了吗?
信阳被蒙上眼带到了一地牢,萧潜才让人取下蒙着她眼睛的黑布。
“皇姑姑,你应该想见见你的故友。”
信阳心说,她的故友?谁?
萧潜一挥手,所有人退下,他自己也出了地牢,关上房门。
信阳这才回头打量这间地牢,四面都是冰冷的巨石,光线昏暗,浓重的压抑感。
她沿着通道往里走,只见前方有个人被绑在椅子上,身上一道道血痕,耷拉着脑袋看不清面貌,也不知是死还是活。
信阳壮着胆子又靠近几步。
那人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
信阳心头巨震,颤着声:“郑培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