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着急样,引得众人纷纷投来担忧的目光。
而站得近的霍翟几人,废了老大劲儿,眼睛又是眯又是瞪的,才看清那指尖上的伤口。
“啧。”忍不住发出单身狗嘲讽的声音——这要是再晚点,估计都已经愈合了!
易寒沉皱着眉头,每次都因为顾南松难以预料的亲近反应而暴躁。
那温热的掌心正紧紧贴在他的手背,发紧的力度抓得他有几分疼痛,皱着眉头看着顾南松的动作,忍不住开口:“放手……?!”
“顾南松!”压低的怒喝带着显而易见的羞恼。
眼刀子不住的刮着眼前低下的那颗脑袋。
冰凉的指尖被湿漉漉的温暖包裹着,舌尖在细小的伤口处划过时,带来的一丝刺痛如电流般流窜全身,一瞬间浑身上下都被电得发麻发疼,心脏不受控制的“咚咚”猛跳了两下,撞击在胸腔之上,竟让他产生短暂的窒息感。
他曾经被顾南松亲过,不论是额头还是嘴唇,但都没有现在这般剧烈的反应。
顾南松用劲掰着那根僵硬的手指,盯着那伤口仔细的看。
伤口不大,只是在苍白的皮肤下显得有些明显。
一条细细的红线落在指肚,这会儿已经不再流血了。
“我发现了,你这人吧,好像有……!”
那只手脱离掌控,大力的挣脱了束缚,然后反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腮帮子。
“次里倾向。”顾南松被捏着嘟着嘴,在易寒沉似含着肆虐暴风雪的目光下,费劲儿的把那最后的四个字憋了出来。